(十二)(1/ 2)
「唔——」
好不容易睁开沉重的眼皮,嘴里发出无意识闷哼的我茫然的望着带有清新风格的天花板,脑子里空白一片。
「这是哪儿?」
不久,顿感头痛欲裂的我像伸手揉脑,却不小心碰到了一团隆起的事物。稍稍按了一下后,我猛然清醒了过来,转首一瞧,旁边,一个身无片缕的女人就这么印入了我的眼帘。
女人的面容因为被长发遮住,无法分辨,但身材却是精秀曼妙,极其火辣。健康的肌肤纹理,雪白娇嫩,尺寸适度的玉乳,乳首很小,如同樱桃;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长腿纤细,香臀挺翘,下体的阴户更是干净粉嫩,那上面的茸毛黑的透亮。这些在搭配着她此刻的撩人睡姿。绝对可以引起大部分人最原始的欲望。
而我和她身下的床单上,那里的狼藉也揭示了一些东西。
偏过头不再细观这具性感迷人的胴体,双眼瞄到床头柜上的带日期显示闹钟,发现此时是早上七点十分。
「昨晚和她——」脑海中已经能想起昨晚事情的我看了一眼自己裸露的下体,不禁摇头苦笑。
昨天晚上,十分郁闷和焦躁的我被舅舅他带回离市内足有三十多公里路程,也是他和母亲家乡的江口县。到达县城内一家酒店后,他便领着我去用晚餐。可内心苦闷难安的我怎能有胃口?于是,草草扒完一碗米饭,抱着一醉解千愁心态的我就让服务员上了白酒。他见了,也没阻止。只是默默地陪坐在一旁,看着我一杯接一杯的牛饮着。偶尔还插口说几句话,不过,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是感觉原本辛辣的白酒越喝越甜,越喝越香。再到后来,酒就在口中就好似水一样的淡而无味了。脑袋感觉发沉,晕乎乎的,视线也朦胧起来。被不知道是谁拽起来扶着行走的时候更是糊里糊涂的。
紧接着,我好像来到了一个到处散发着沁人幽香的地方。一个模糊的人影接过了我,柔软温香的身体还靠在我的身上。下意识,我捏了一下那身体的某个部位。只感觉到非常滑,非常弹。刹那间,内心的一股邪火在酒精与幽香的共同作用下,充溢了我的全身。突兀地抱住那具香体后,嘴循着那香味就去了,瞬间,一点温润绵弹的唇瓣就被我给吮住了。
一边啃舐着对方的嘴,我的手也摸了上去,隔着衣服,抓按着乳房。而那具香体的主人只是在开头阶段稍作了几下抵抗。随后,便慢慢地迎合起来。
她身上的衣物被我近乎粗鲁的剥去,推她上床,压上去,在其脸颊、嘴唇、脖颈、双乳、小腹、肚脐甚至大腿,我放肆地舔着,嘬着。然后脱下自己衣裤,挺着早已发胀发硬的阳具,戳进她那神秘的桃园,像是一头饿坏了的狼一样,急不可耐地享用着自己的猎物。动作生涩,莽撞。
她引导着,安抚着,轻呼着,吟唱着,如水的肉体温热馨香。肉与肉的激烈碰撞,带动着彼此的欲望不断交融挥发。我们不停地换着体位,在床上蠕动,翻滚。汗水,体液,酣畅挥洒,淋漓尽致。
我的精华也不知几度喷薄。直至体力耗竭,邪火烧尽,一度被欲望占领的大脑才停止了工作,人也渐渐沉睡————
回忆完昨夜的疯狂,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忍着宿醉后的头痛,逐一将自己掉落在床下的衣服捡起,穿上。接着搜检了一下口袋,没有出乎我的意料,钱包,证件以及钥匙等随身物品都不在了。
随后,我放眼环视房间。自然的原木地板,简洁明快的装饰线,浅蓝色的布质窗帘,充满和谐、自然柔美的气息,仿佛吹拂着从海上而来温暖海风,舒适而随意;再加上透过窗帘,映射进房间的柔和光线,那份来自自然的秀雅清丽真可以使人的内心愉悦。
美人与闲居,魅惑与庸散。此情此景却没能让我的心情有一丝轻松。或许对我这个以往只是在高中时谈过一场柏拉图式恋爱,偶尔也接触过AV跟情色书籍,直到昨夜才稀里糊涂告别处男生涯的人来说,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太诡异。只能说自己的修为太浅,着了舅舅的「糖衣炮弹」之道。
「就为了稳住我,花这么大本钱——」
虽然头痛,但没有妨碍我的脑子进行思维。遂边琢磨边踱步出了卧室。
刚到外间的客厅,我就见到沙发上端坐着一人。不是旁人,正是昨日驾驶轿车的那个木讷司机。
他此刻最能引起我注意的,就是他那双十分粗砺,连指甲都已被磨平,皮老茧厚的大手。昨日,也是在这双手的其中之一的作用下,用尽全力的我无法挣脱它的禁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与卫宝峰离去。那种百蚁噬心,锥心刻骨的感觉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有什么吃的?我饿了。」控制好自己对其的强烈恶感,我装作瞌睡未醒,满脸眯瞪的样子,打着哈欠跟其说道。
他在我出来的时候同时站了起来。听到问题后却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比划了一下,还伸出了自己已经短了一截的舌头。
「是个哑巴。」内心想到此,没学过聋哑人手语的我只好看了看这地中海风格装饰的客厅四周,找到纸笔,在上面写道:「能不能让我离开?」
他看了后,摇着头,又接过纸笔,言简意赅的写着「要老板同意才行。」
「宝贝!饿了吗?我马上去做早点!」
正当我想继续问木讷司机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柔糯酥骨的娇语。我回过身去看,就见那个与我颠鸾倒凤,巫山云雨的女人倚在卧室的门框上,双眸含情的望着我。
此刻我终于可以看清她的容貌了。其大约花信年华,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圆圆的脸庞,水汪汪的桃花眼,嘴唇丰厚且宽大,极为性感;颧骨与下颚连接的部位弧线甚是优美。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蕾丝挂脖吊带睡裙。此睡裙包裹着润泽滑腻的肌肤,给人视觉上以大面积享受的柔软胸脯,裙摆也只能遮掩到臀部。一双美腿暴露在空气中,甚是惹眼。长发翩翩,素面朝天,却又眼神放浪,娇艳似花,活脱脱一个尤物荡妇。
「咕嘟——」饶是我一心想尽快摆脱看管,离开此地。可面对此女秋波水眸,身姿诱人,特别是左侧锁骨上沿的那个被我弄出来的红色吻痕。嘴里还是控制不住的咽了口唾沫。大脑里更是联想起与其盘床大战时的一些残余印象。
「靠!在想什么呀!」
瞥眼观察到木讷司机在看见此女的一举一动之中所表现出来的深厚定力后,我暗骂了自己一句,尽力抛却心头的臆想杂念。接着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表情跟她说道:「你是谁?还有,是不是赵董叫你来的?」
「呵呵。」她发出银铃般的媚笑,然后风姿款款地行至我的面前,柔荑上拢,玉指轻拂了下我的脸颊,然后道:「你就是这样称呼你舅舅的吗?」
我受不了她如此的撩拨,退了小半步后才鼓起勇气反击道:「看来你是我舅舅包养的情妇了。不知你排行第几?能让他安排来跟我上床,看来也不怎么得宠啊!」
「哎呀!你的嘴巴好坏哦!枉我昨晚这么尽心尽力的服侍你!太伤人心了!」
她口中一边这么说,一边还摆出副很是幽怨的表情。身子还不住地往我身躯上靠,莲藕般的臂膀贴在我的胸口,其身上的幽香再度传进了我的鼻翼里。
「你——呜——」
就在我想继续用言语揶揄和试探她的时候,她忽然伸手环住了我。踮脚抬首的吻住了我的嘴巴,湿润的舌头一经涌入,就好像复活的小蛇一样,把我的舌头包卷于内后,上下左右,回旋翻动,更放肆的将自己的津液渡入我的嘴里,并吸食我的唾液。双眼还半开半阖,迷离的窥觎着我。
我这个刚历人事的愣头青被她高超的吻技亲得目眩神迷。连原本要挣开的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很快也放弃了阻挠,与其口齿交缠,热烈地吻在一起。
不光深吻,她的手还下探,插进了我的裤里,微凉的手指一下就捉住了我的阳具,一下下的摩捻起来。
霎时,我原本就有点儿晨勃反应的阳具在她的挑弄下,变得更加坚硬。浑身发烫不说,下腹那一团炙热之火也沿着脊梁,一路攀升,到达了大脑深处。
「来,像昨晚那样,蹂躏我——」
她脱离了我的双唇,通红着脸,微微地张嘴,在我的耳垂边似有若无的呢喃着。音色飘渺,如风轻舞,一缕发丝也在我的眼前缓缓划过。
被她这样的挑逗,脑子里欲火高炽,无法再克制的我猛得将其拦腰抱起,又冲进了卧室。不一会儿,我和她便再次在床上袒胸露乳,赤身相对。
我压着她那柔若无骨,剔透玲珑的身子。唇缠颈交,相互拨弄。乳鸽似的胸脯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蠕动研磨。感受着那抹滑嫩,以及其乳头渐渐地凸起,兴奋莫名之下,我也使用着双手,不停地抓捏着她的翘臀。
这时候,她结束了与我的激吻,灵巧地翻到了我的身上,头向下移动,性感的嘴唇在我的脖子开始舔吻。接着经过我的胸膛,色泽红艳的舌头在我的乳头上开始转圈,还发出「啧啧」的声音。我则摸揉着那对可堪一握的玉乳,手里传来的微妙触感,真是让我分外的舒爽。
她很快又离开了我的乳头,继续往下,终于在数秒后直面我那已经涨大的阳具。不过她没有马上行动,而是抬首,挑着自己的桃花眼,羞嗔带怯,荡意绵绵的望了我一眼。然后才凑到矗立的阳具边,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滑过。如此的动作顿使我的中枢神经传来了难以言喻的愉悦感。右手立刻探过去,五指插在她的乌黑秀发里,向下按着,试图以此来使她的嘴唇更贴近我的阳具。
「坏人!」她就这么骚媚入骨的轻哼着,头部下降,唇喉尽开,将我的阳具容纳至腔内,卖力吸吮。火热滑腻的触感让我在那一时刻仰首,长长的吁喘着。阳具那儿在她摆动头部,上下耸弄的情形下,时而挤胀,时而透空的剧烈快感,也减轻了我的头痛。
「肉欲是去除痛苦的最好解药。」
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我一边想起了高中时一位同班着名花花公子经常挂在嘴边的名言。以往,我对这种言论是十分不屑的。可是经历过昨晚的放肆发泄,加上此时此刻,我不得不承认,那家伙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就在此时,我突感自己的睾丸处传来一阵轻微地刺痛与酥麻,遂侧脸斜视,发现她正用白玉般的牙齿啄噬着包裹在睾丸外面的阴囊皮层。头还抬起,瞳目泛着淫荡与羞涩交织的光芒,直视着我,噘起的红唇还留有一层透明晶亮的黏液。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