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2)
铸剑炉里燃着熊熊烈火,跳动的火光里红玉正襟危坐,一袭红裙如血。
「这……便是你的心意?」铸剑炉旁站着一名壮硕男子,因为常年在铸剑炉的高温下工作,此时他只在腰间围着一块肮脏的缠腰,露出上半身遒健的肌肉,他是隐居于安邑地区的一名普通铁匠,平日里靠给当地妇女打造假阳具和铁锁镣铐为生——当然,如果知道他就是龙渊部族铸剑秘法的继承者,也是龙渊部族留在人间的唯一传人姒父的话,就没有人敢指派他去做这样猥亵的玩具了。
红玉沉默片刻,缓缓的闭上眼睛,微微欠身道:「是。」「即便……」姒父刚要开口说话,忽然一滞,正要出口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从他视线的位置居高临下看去,却见红玉娇躯前倾,低开的领口间有意无意的露出一对雪白巨乳,傲人的巨乳间一抹幽深的乳沟,让姒父藏在缠腰下的粗大肉棒忍不住擎天而起,即使面对他那绝色美妻时他也没有过如此冲动的性欲,他咽了一口口水,才故作平静的说下去:「将你化作剑灵,宝剑初成便具异能……呼……但尚未经过百年修炼,杀几人或许易如反掌,若要向西方最为强悍的大尧部族复仇……呼……却又谈何容易?」
红玉听到姒父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偷眼看向姒父胯下,却见那沾满油腻煤灰的缠腰布已经被顶起一片帐篷,心知自己的诱惑已经初具成效,却又有意无意的拱起双手,宽大的云袖便不落痕迹的将领口那诱人犯罪的巨乳遮掩起来:「姒父先生说得对,仅仅红玉自然无望。」「嗯……」姒父似乎有些焦急的瞪大了眼睛,他装作去摆弄挂在墙上的工具,踮起脚尖,眼睛却丝毫不离红玉胸前,红玉那遮遮掩掩的模样,反而更加撩拨他的欲火,姒父恨恨的暗想:操,这个婊子,穿得这么骚,还遮遮掩掩,装什么淑女。
「我……已请求炤夫人相助,倚仗她绝世剑术,再加上姒父先生所铸之利剑,报仇亦非遥不可及。」正在姒父急不可耐的时候,红玉生怕冷落了他,适时的放下双手,倾身仰首看向姒父,随着她身体愈发前倾,露出更深的乳沟,乳峰上衣襟旁那两点粉红乳晕也呼之欲出。
不料姒父听到炤夫人的名字,竟是脸色惨白,失声问道:「炤……炤夫人……你,究竟又怎会认识她?」
「红玉之前不自量力,意图杀尽大尧仇人救出族中姊妹,若非……巧遇炤夫人,夫人施以援手,只怕红玉……尸骨已寒……」红玉发现果然如炤夫人所言,只要提起她的名字,姒父便无不应允,心中正暗自窃喜:「不知姒父先生何以识得炤夫人?」
「自是识得……我与她的关系,又岂是识得二字可以概括?天底下除了炤,无人再知晓我少年时曾赴龙渊学过铸剑之术。」姒父似乎很不情愿提起这个话题,却仍是闭目叹息道:「若不是她,我何以心灰意冷隐居此地,又何以潦倒落魄到为人打造淫具为生?若不是我,又有何人知晓她的眼中,除了剑术,还有些其它什么东西?」
「先生是指?」红玉对炤夫人的受虐性癖自然再了解不过,却故意挑逗姒父。
「……」姒父诧异的瞪大眼睛看着红玉胸前逐渐滑落的衣襟,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他迟疑半晌,才缓缓开口说道:「过去之事,不必再提。」红玉刚要开口,姒父却抢先开口问道:「你可知自龙渊部族消失于世间,那些拥有剑灵的神兵亦流失无踪,炤夫人乃当世第一剑手,自然心怀憾恨。她让你来这里,求我以你魂魄入剑、铸就剑灵,她便执此剑替你杀尽仇人。她让你来寻我,不过是想成就一把神兵,印证她苦心所创剑术,如此……你也甘心?」「炤夫人对红玉乃是坦诚相见,未有隐瞒。」红玉发现自己提到坦诚二字之时,姒父胯下巨大的肉棒又兴奋的跳了跳,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当下心中窃喜:「夫人说,若非自愿,姒父先生绝不会使用龙渊之法。」果然,提到自愿二字时,姒父胯下肉棒又是兴奋的一阵颤抖。
「你……可是最近才见到炤夫人的?」姒父忽然闭上眼睛,有些焦急的说道:「你……见到她的时候,她……是什么模样?」「……姒父先生当真想要知道?」红玉欲说还休的挑逗道。
「说……告诉我……不要有一句虚言……」姒父转过身去,忽然开始气喘吁吁。
「红玉当时战败被擒,惨遭大尧战士轮奸淫辱,当时……啊……炤夫人早就藏身在众多被轮奸的美女中,享受着数十人同时轮奸的快感……」红玉说着,鼻息也不由变得沉重,仅是重复当日情形,已让她兴奋起来:「后来……后来炤夫人趴在我身上,那些男人就把肉棒都插在我们两人……啊……的身上,大力的抽插,插得红玉好爽……炤夫人更是淫水直流,兴奋的爬到那些男人的身下,张嘴依次接住那些人拉出的粪便,浪叫着吃了下去……后来红玉和炤夫人都要被战马轮奸的时候,炤夫人赤身裸体的抱起我逃了出来,我们满身精液的……啊……逃到一处人烟稀少的村落里,炤夫人去求人相助,和村里所有壮汉轮流做爱几轮后,那些人给我们一人一件肚兜,又将我们轮流奸淫数日,这才得以逃脱大尧部族的追杀……」红玉说到最后,蜜穴已是湿淋淋一片,鼻息间快美的喘息着。
「啊……啊……」红玉循声看去,却见姒父背对着自己,大口喘着气,缠腰布剧烈起伏着,闻到红玉再熟悉不过的淫靡气味时,红玉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淫笑。
姒父听着红玉这样的绝色美人声情并茂的讲述炤夫人的淫荡事迹,再也顾不得红玉还在身旁,欲火难耐的他转过身去就将缠腰布前端掀起,里面自是什么都没穿,那根高高挺起的粗大的肉棒已经兴奋的快要爆炸,姒父抓住肉棒的前端,在红玉的轻喘声中听着炤夫人的淫荡之态闭起眼大力的撸起自己的肉棒,长期的禁欲让他没撸几下就快要精关失守,正在他兴奋的弯下腰急速套弄肉棒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粗大的龟头被一团温暖滑嫩的软肉紧紧包裹著,清凉的液体在自己的龟头上被另一团软肉仔细的涂抹起来,惊奇之下睁开眼,却看见容姿端华的红玉跪在胯下,衣衫凌乱,酥胸半露,一手揉着胸前美乳,另一手正握着自己两颗兴奋的睾丸娴熟的揉捏,绝色脸颊紧紧贴着自己的肉棒,檀唇微启,两瓣红润的粉唇将自己狰狞的粗大肉棒含在其中,舌尖灵巧的挑逗着自己的马眼。
看着姒父惊愕的表情,红玉吐出肉棒,恭顺的柔声说道:「炤夫人对红玉有救命之恩,无论为炤夫人做任何事情都心甘情愿,既然姒父先生与炤夫人是故交,姒父先生有所需求,红玉自当尽心为姒父先生泄欲。」
姒父一怔,继而骂道:「操,既然你这么骚,刚才装得那么正经干嘛?」红玉只是抬起美目脉脉的撩了他一眼,低头继续舔弄他的肉棒,姒父被她含着肉棒看着自己的眼神撩得欲火难耐,看着红玉一脸端庄的为自己舔弄肉棒的淫靡景象,姒父再也坚持不住,双手猛地捧住红玉秀发齐整的头部向自己胯下按去,爽得直喊:「操!操!操!操!」一边喊,一边凶狠的挺动腰部,粗大的肉棒开始在红玉的嘴里猛烈的操弄起来。
红玉虽然破身不久,却逢人无数,即使均是被些流氓士兵村野农夫强迫口交,但也从未遇到如此粗大的肉棒和如此野蛮的抽插,当即呛得呜呜直叫,随即被捅得娇躯剧颤,双手死死的抓住姒父的大腿,终于在姒父兴奋的大吼里被姒父腥臭的精液射了满满一嘴。姒父射精之后却也不舍得拔出,双手紧紧的压住红玉的头,挺着依旧粗大肉棒插在红玉嘴里,用龟头软肉和马眼仔细的品味着红玉舌尖上的温柔,红玉被捅得剧烈咳嗽起来,嘴里残余的精液也随着她咳嗽悉数呛进了气管里。
「姒……姒父先生的肉棒,当真好厉害……」红玉喘息许久,这才由衷的赞叹道。
「闲话休提,且说炤夫人之事,你可曾因感念恩情奉炤为主?」姒父嘴上说着,却自顾自从红玉嘴里拔出肉棒,平放在红玉巨乳上,在两座美乳与幽深的乳沟间来回滚动着,姒父看着沾满精液的滚热黑粗肉棒在红玉的冰凉白皙巨乳上摩挲。红玉轻轻的摇了摇头,让自己的红唇从高挺的肉棒顶端勉强躲过,却主动的扭动腰肢让白皙的乳肉充分的摩擦着肉棒的敏感部位,视觉和触觉的极致淫靡让姒父玩的好不快活,这才对红玉继续说道:「据我所知,炤一直以来都想拥有一个剑灵,你虽报恩,却不愿视她为主人,她心高气傲,心里定然……」「红玉许诺,剑成之后,若大仇得报,将作为性奴,以肉身侍奉炤夫人的血脉世世代代,直到……血脉断绝,亦或她的后人不再需要于我。」红玉挺了挺胸,让姒父粗大的肉棒一个不小心陷进了幽深的乳沟中,被紧紧夹住,无论如何抽动也拔不出来。
「是炤夫人要你……作为性奴,侍候她的后人……世世代代?」姒父的肉棒被红玉巨乳夹得舒爽不已,急着想拔出来狠狠的捅进红玉蜜穴里奸淫一番,心急之下却怎么也拔不出来,急的面红耳赤,颠三倒四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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