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集:心偷(1/ 2)
晌午头前儿,柴灵秀谢绝了大哥们家的邀请,知道儿子会留在他们家,心里就放飞了风筝。
跑到秀娟小铺买了一节粉肠,回家切好了放在了盘里,又简简单单地削了俩土豆,炒了一盘土豆丝,准备妥帖之后柴灵秀取了酒嗉子放在热盆里温过,把大门一关,又把西场的角门带上,拉着老爷们坐在里屋就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喝得有滋有味,难得两口子能在没人打搅的情况下,清清静静。
慢慢品着酒,柴灵秀一个劲儿地打量着自个儿的老爷们,越看心里越耐,可看着看着心里却带出了一丝忧愁。
“要是他不给人家把卷抓了,暑假也不会奔波忙碌往返省城去做检查报告,就不至于在后面被人家报复挨打,也就不用处处提防……”
酒后,柴灵秀那细瓷的脸上漾着粉红,又添了一丝妩媚,低头间,她回想起今年夏天发生的一幕幕,一阵慨叹,勾起心伤。
稍作寻思,柴灵秀举起了酒盅朝着杨伟笑了笑,吃过了这顿饭,也就只能再待几个小时老爷们就要回学校了,再见面就是俩礼拜之后的事儿了,并且很有可能一杆子打到底,年根地下见了。
杨伟从柴灵秀的眼里看到了水润,问了一句:“眼怎么红了啊?”
其实他也知道媳妇儿心里不好受,便又笑着说了一句:“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样?快过年了,家里家外又要你一个人忙活了,别委屈了自己个儿!”
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尽管女人嘴上骂他“夯货”,但心里却一直把他当成了自个儿的“情哥哥”,也一直偷偷管他叫着“哥”,那是一种情怀,而这种女儿家的情怀也只在自家老爷们面前表露,那是女人的天性,是一个女人在嫁人后本该撒撒娇耍耍性子的自由,从娘家来到婆家依赖的东西。
不管她在外人面前多么刚强,这一刻,面对自个儿的男人,她还想叫他一声“哥”,要他疼,要他亲。
眼里噙着泪花,柴灵秀撅起嘴来,感动的同时朝着杨伟说道:“哥,你跟我把这盅酒喝了吧!”
酣辣的酒水淌进肚子里,不醉也三分,又没旁人打搅,柴灵秀便把衣服的扣子敞开了。
外面是冰天雪地,屋子里却在暖气的烘托下显得热辣辣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懒洋洋的,哪怕一时三刻也是好的,这本来就应该是属于夫妻的时间,吃罢了饭也不收拾,柴灵秀便又倚靠在杨伟的怀里。
夜个儿两口子在一起只做了一次,早上又给杨伟推了,这绝对不行,说啥今个儿也要着备回来,得再来一回。
瞅着媳妇儿赖在自个儿身上的那架门,杨伟推了推她的身子,见没有反应,头里那一句安慰竟换来了现在的无休无止,一时间让他都觉得脑瓜皮疼。
都过那么多年的夫妻生活了,还这样黏人,当年同甘共苦走过来,对那曾经的花前月下还有那如火如荼的蜜意甜言早已没了激情,可以说,杨伟心里存在着反感的同时早就没那心气了!熏熏然,柴灵秀像那温顺的猫儿扎在杨伟的怀里,蹭着。
半天也不见他有个反应,并不在意,柴灵秀带着酥醉把手探到了老爷们的卡么裆里,摸了几摸过后就主动开始解他的裤带。
杨伟连连安抚,婉言说道:“歇会儿吧,下午我还得回学校呢!”
拒绝着,柴灵秀哼哼道:“不,就要来,你说了不让我委屈了,咱俩来完了再歇着~”
闭着眼睛,根本没看到老爷们脸上的变化,柴灵秀胡乱地抻扯着自个儿身上的衣服,随即又开始给老爷们解扣子,扥掉他的裤衩之后捏住了杨伟的小鸟,把那柔嫩的小嘴凑了过去,好不嫌弃就给他叼上了。
杨伟靠在炕头的被子上四仰八叉瘫倒着,被强行捋开包皮后“呃~”了一声。
媳妇儿用嘴给唆了狗鸡原本是件高兴的事儿,可他的脸上却显得颇为无奈,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夫妻这近十八年的生活里,跟媳妇儿柴灵秀的感情由激情澎湃到中规中矩,再到现在,始终是一成不变,相安无事。
内心里,他对柴灵秀是三分敬佩七分惧怕,那种深入到了骨子里的忌惮在房事里随着年龄的增长与日俱增,尤为显眼。
别看杨伟躺着让媳妇儿伺候,说心里话,他现在不但感觉不到快感,反而越来越觉得媳妇儿把他当成了床头上的发泄工具,成了玩物。
那种强买强卖的感觉令杨伟很反感,还由不得他来反抗,哪如学校里的许老师温柔,善解人意,处处听之任之。
暑期杨伟历经了挨打,又在头里经过褚艳艳那么一出,既然没法在家门口偷嘴,应那句“远嫖近赌”的说法,在学校里暧昧着总该可以了吧,便再没遮掩,在一中和一个女老师偷偷摸摸好上了。
杨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本身学校里就有好几个同行偷偷摸摸干着这种事儿。
再说了,男人嘛,生理需求也得释放,何况那小许老师的男人在县医院又是个沾花惹草经常不回家的主儿,她男人不懂情调,自个儿还不得好好照顾照顾疼疼人家。
这一来二去俩人就搭顾上了,几次下来,两个偷腥的人便找到了宣泄口,在各自的身体上得到了满足,也让杨伟找寻到了当年结婚时的感觉。
话说回来,在市场经济大潮的冲击下,有几个人规规矩矩老老实实?这年头早就不兴那套玩意了。
当时机成熟有了条件和资本后,有几个人还能安于现状?于是便暗度陈仓,偷偷干起来了。
杨伟认为,这一来是适应社会潮流,以前的那种隐隐令人不满足的生活就得换换,换些激情的事儿做,而小许老师恰恰就是那个激情的所在,她年轻漂亮、温柔体贴,可比和褚艳艳接触起来更有安全感,更有味道,又守在身边,自然也就成了一个替代,媳妇儿一样的人儿;二来,自个儿是学校数学组的带头人,除了补课之外,找小许老师来个单独学习探讨之类的也不容易被人觉察,随心所欲,可谓是近水楼台得天独厚,这样的便利条件再不利用,简直不符合时代要求;三来,那小许老师曾经还是自个儿的学生呢,而她的爸爸更是教育口的领导,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这样的好事,彼此之间更应该维护好关系,互帮互助。
反观家里头的媳妇儿,家花再好也不如野花香,再说这家花都吃了快二十年了,不但成了桎梏,而且味如嚼蜡令人没了胃口,哪如那小许老师能让人灵魂出窍,能够让人体验到那种高高在上支配的感觉。
授人以柄的事儿杨伟不会做,但他现在绝不会难为自个儿了,也有很好的借口可说,唯一令他担忧的是,爸妈住在了大哥家,冒猛子跑到教职工宿舍还要提防,令他很反感但又说不出话来。
“快来~”
就在杨伟心事重重时,媳妇儿又在耳边催促起他,杨伟心里哀叹了一声,就被柴灵秀推倒了身子,把个肥嘟嘟的大屁股甩给了他,直接堵在了嘴上。
柴灵秀趴在杨伟的两腿之间,摸着那爱不释手的阳物,这一回她没有叫他夯货,也没有说那多余的话,给老爷们的家伙用手和嘴反复捋着,一口口化着,直把他那根阳物捋得又红又硬,还不忘用扭捏着屁股磨着老爷们的脸儿,在老爷们那似有似无如蜻蜓点水一般的舔嘬下,身子显得疲沓沓,透着酸软无力。
肉穴翕合间,柴灵秀只想把自个儿的腿劈得更开,叫老爷们那张舌头对着自个儿下面好好舔弄一番,把那心门彻底敞露给他,好叫老爷们在插入前儿能够舒舒服服,离家后也不用惦记。
几个呼吸下来,柴灵秀就觉得虫蚁噬咬的身体酸胀难耐,麻心儿一样开始滴沥出滚烫的液体,在老爷们那张热嘴的吹拂下不堪撩拨,嘤了一声便成了无骨的长虫,贴趴在他的身上,嘴里有气无力地唤:“哥,你快来上我的身子~”
杨伟鼓秋着爬起来,往昔媳妇儿那令他着迷的身子如今看来竟失去了光彩,如不是心里还有一丝对媳妇儿的愧疚,他真懒得动弹,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还要听从命令爬到她身上卖力耕耘了。
当那硬邦邦的家伙插入到自个儿身体里时,柴灵秀整个人便如那沸腾的水,再也不能静止。
她摒弃了所有凡世间的嘈杂,一门心思躺在大炕上,呼号着喊了起来:“肏我~哥,你狠狠地肏我~”
这股子劲儿直到把杨伟折腾得有气无力,软了又硬,硬了又软,不知几个来回,直至彼此换了个姿势,女上男下,把个杨伟的体液榨出来,柴灵秀才停止了折腾。
小憩了一会儿,柴灵秀让杨伟躺在炕上再歇息歇息,知道他累,就可着劲给他腾轻。
穿戴整齐之后,柴灵秀给老爷们准备了几颗白菜预备带给县城的公公婆婆吃,剩下的那条鱼又没有做好,只得暂时作罢,担心路滑,过了四点就开始给老爷们打点行装,一番千叮咛万嘱咐过后把他送出了家门。
送出胡同口,村口一骑车汉子晃晃悠悠过来,高声叫了一嗓子:“老杨啊,这是返校去吗?”
听到那粗野的声音,杨伟皱了皱眉,嘴上应承,心里却老大不乐意了:“一身泥腿子样儿,你算个屁,老杨也是你叫的?”
原本那汉子的说词也没什么错,但凡是村里年纪相当的大多如此称呼,在姓氏前面都是冠个“老”字相称,像什么老张、老李、老刘之类的,因为杨伟上面有个哥哥,或许该称呼杨伟叫做杨二、二杨或者老二,可不管怎样称呼都不如直呼老杨来得痛快,况且杨伟的大哥搬到县城已经四五年了,那个汉子也就不分老大老二,统称他们为老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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