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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上下求索(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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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女人——特别是那种风韵犹存带着万种风情的女人,试问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得住女人的那份撩拨而坐怀不乱?杨书香也是人,自然毫无疑问地陷入到情感之中,和女人们纠缠不清变得无法自拔。

马秀琴的心思他了解,可陈云丽的想法他就不明白了,尤其是睡过之后。为此他曾负疚过,事后对大大坦言自己做了错事,也曾向娘娘表达过自己亏欠的心理,哪怕到了现在——已经二次上了自己的娘娘,他仍旧稀里糊涂不明所以,不清楚陈云丽心里到底在想啥,所以当着焕章的面,才有的旁敲侧击,想要多方面了解一下女人,多了解一下她们的心思和心态。

关于杨哥所问的情况——小玉心里到底是个啥想法,赵焕章是这样理解并回答的:「不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吗,我也不知道她心里具体啥念头,反正我就觉着她被上了之后啥事儿都顺着我了。」焕章惊讶于杨哥说起这么个不着边际的话,然而难得一见的是,杨哥总算是说点什么了,于是焕章又大书特书翻翻起来:「我就觉得女人只要被捅进去,一回生二回熟,做几次她们就适应了,也不哭也不喊,有时还会主动让你去做。」见杨哥没个来派,焕章皱起眉头:「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问这些到底啥意思?」

「我能有啥意思……」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杨书香就哼唧了一句。他前后上过两个女人,那种趴在她们身上起伏耸动时的畅快早就印在脑海深处,说不动容那纯粹是瞎说,连他自己都不信。但真要是按焕章说的那样找个女同学来搞一搞,对此杨书香还真就提不起半点兴趣,特别是在体验过女性长辈身上的那种宽厚包容又极尽温柔的感觉后,愈加觉得现如今的年轻女孩太浮夸、没有半分味道:「那小玉就没跟你说些别的?」

「别的?我说杨哥,你这啥表情,怎变神神叨叨了……」

杨书香咧起嘴来哈哈一笑:「我神神叨叨?你快拉倒吧!」吹着口哨撩帘儿走向门外。

见过杨哥嬉皮笑脸却何曾见过他这副哼哼唧唧的样儿,搞的赵焕章都有点懵了,追着溜达到院子里,召唤道:「杨哥。」杨书香应了一声,双手插进兜里从那转转悠悠。

焕章心说杨哥这是咋了,说的话不明不白,一提女孩他就变得磨磨唧唧,啥玩意啊!琢磨着,忽然灵机一动。凭自己和杨哥的关系也没必要遮掩,总得让他见识见识,索性就直接开门见山问了起来:「你看过杨老师跟灵秀婶儿,嗯,就是,嗯,干内个吗?」熟识的女同学面前杨哥谁不敢摸,这点焕章就特别佩服他,但涉及到男女关系时又觉得杨哥是根木头,非但不开窍而且还没半点机灵劲儿,这不,看杨哥从那晃晃悠悠不知所谓,话赶话说到这索性再添把火开导开导他,转而压低了声音追问道:「你到底看过没?」

杨书香把脸转到一旁,悄无声息地回避着焕章的目光,有些心思不属:「啥?崩锅儿吗?」赵焕章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崩锅儿!」再看杨哥那木了吧唧的样儿,越想越憋闷,赵焕章恨不得上前踢他两脚,也懒得跟他废话了:「你可愁死我了杨哥。」琢磨着自己看到的,讲了起来:「记得有一回我爸他喝多了,当时赶巧我正在家,就听他从西屋喊了我妈一声,接着又连续喊,喊得还挺急,当时我挺纳闷,以为出了啥事就溜到了他们门外。你猜怎么着?大白天的他们竟然会干那种事儿……」

杨书香一直在一旁支棱着耳朵听着,他没言语却能感受焕章心里的那股急切,那是夹杂着一个男孩在其叛逆期所特有的乖张和狂傲,带着质疑讲出来的。产生共鸣的同时,杨书香的脑海中就浮现出琴娘光溜溜的身影,继而又闪现出自己妈妈的身影,于是嗓子眼一紧,心口窝处骤然潮涌澎湃起来,不可抑制地咽了口唾液,这时杨书香发觉自己下体竟然可耻地硬了,他脸色一变,骇然中忙侧转过身子。

「你说怎么着,大人们不也是扒光屁股搂在一起吗,所以说当下你就得抓点紧,趁热打铁搞一个不好吗,你要是尝过这里面的甜头,一准儿会喜欢上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话越说越多,说到兴起时,赵焕章掏出了香烟,点了一根嘬了起来。尤想起自己崩小玉时的场景,简直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你是没尝过,所以不明白这里的味道,就那一下插进屄里,哎呦,真他妈紧啊!」

午后的阳光显得特别充足,微风把两个人的影子吹拂起来,在缭绕的青烟下,像皮影戏,晃来晃去。嘬了一口烟,焕章把大拇哥挑了起来,整个人都变得特别兴奋:「我爷总常说一句话,说解放前咱这岁数都能当爹了,也该自己做主一回,细咂摸滋味吧,确实有一定的道理。反正我都跟家里讲好了,年后就从我老舅家先住着,」瞅那劲头,话里话外就跟要挑门子过日子似的,要单飞过个人生活了。

这边的赵焕章在滔滔不绝地大讲特讲着,那边的杨书香却溜着号在胡思乱想着,他使劲摈弃脑海中的那个身影,乱糟糟的也没言语,就算言语能言语什么呢?等这半天也没能从焕章嘴里问出个所以然,再问下去估摸也是徒劳,但他却深知琴娘的性子,而且深入到她的身子里体会也不止一次了,就琴娘那被动下纵放的样子即使焕章不说他也一清二楚,于是杨书香就跟着活跃起来。他一会儿抬抬头,一会儿又耷拉下脑袋,越发像那提线的木偶。

「哎哎哎我说杨哥,杨哥,你听我说话没?」自己讲得这么精彩这么细致,却见杨哥从那晃晃悠悠不知干啥,岂不成了鸡对鸭说了吗,就伸出手来晃了晃,见没效果便推了推他的身子。杨书香下意识窜起身子跳了出去,这一动一静倒吓了焕章一跳,也跟着闪到了一旁:「杨哥,你咋一惊一乍呢?」回过神来,杨书香瞪了焕章一眼,笑骂道:「他妈的我都给你掏怕了。」这话一说出口,焕章便把目光盯向了杨哥下体,想到杨哥在自己眼前出的丑态,他嘿笑笑了起来:「不就摸摸狗鸡吗!」略一顿,很快找补起来:「你要是找个妞也不用我废这么多话了。」

「找,找你小妹啊!以后少给我弄那二流子的事儿,我可没那癖好。」嬉笑怒骂了一阵。寻思着不是个味儿,杨书香收敛笑容把眉头皱了起来:「真就掂着一直住下去?没点血性!呸!」骂完焕章,想到自己也是矛盾来矛盾去,他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赵焕章「嗯」了一声,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盖房我不也帮不上什么忙吗,干脆就多住几天,省得到时嫌我添乱,你说对不?」

杨书香心说,那是住几天的事儿吗?但个人有个人的活法,这事儿上他还真就不好出面阻拦,也没法对焕章予以驳回。想到些啥,有些意兴阑珊,就自言自语念叨了起来:「盖房用不上你不也得回家照两眼吗?见天跟女同学搞一块,腻不腻?」

「这几天我不都在家陪着她呢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车轱辘话翻翻来翻翻去,我都快成神经病了。」听出杨哥话里的意思了,嘬着烟赵焕章一脸无奈:「从家里待着没事可干更腻得慌,找点事儿吧,你说看个黄书她也大惊小怪,我又不是小孩儿不懂人事,我才说她一句,她埋怨我十句,背地里她不也看吗,谁对谁错哥你给评评理。」

杨书香扬起指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对着焕章戳道起来:「你倒会说,咋就不怕长了针眼?」

「你要是看见绝不会这么说。」掐灭烟头塞进口袋里,嬉笑着赵焕章嚷嚷起来:「你倒是给评评理呀!」

「说啥?一个是我兄弟,一个是我干妈,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能向着谁?」杨书香太了解焕章了,小前儿但凡兄弟有好吃的都会分自己一半,正因为哥俩是光着屁股长大的,情同手足才有的他这一番掏心窝子的话,换做是第二人,焕章是绝不可能把家里面的事儿嚷嚷出去:「琴娘那么好,哄哄她不就结了,非得硬着来,你不挨吓唬谁挨吓唬。」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你掂着让哥哥怎么说?回头又让我替你背锅擦屁股,合起伙来欺负琴娘?」既然放下了心理包袱——决定和琴娘了断那层关系,心里面便没那么大的压力了,正所谓断欲不断情,想起琴娘待自己的好,杨书香脑子里便闪现出他和琴娘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杨书香把双腿叉开,任由马秀琴把嘴张开叼住自己的鸡巴,在她那肉乎而又温暖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他看着琴娘给自己唆啦狗鸡,唆啦硬了之后看着她褪掉裤子撅起大肉屁股,然后呼唤一声。望着琴娘那水滔滔的白虎屄,杨书香的鸡巴硬到了极点,对准肉穴使劲一捅,彼此的肉体便结合在了一处。

享受着琴娘丰腴的身子,沉浸在那份独有的快乐之中,当杨书香扛起马秀琴的双腿时,当他看着自己的狗鸡一点点陷入到琴娘的肉穴中,总会情不自禁地一插到底:「琴娘,我肏你前儿倍儿有快感,罪恶感也特别强烈。」这个时候,马秀琴总会含羞带怯用她那丰满的身子紧紧裹住杨书香的身子,小声回应:「琴娘也是。」

「琴娘你真好,会疼人。」

「都成大人了,还叫琴娘?」

「那叫啥?叫秀琴?差着辈分呢,哪能直呼姓名。」

「……」

耸动起身子,杨书香呜咽了一声「琴娘」马秀琴颤抖着「嗯」了一下。杨书香猛地一顶身子,伏趴下来贴近她的耳朵:「刺激吗?」马秀琴脸蛋绯红,点了点头。杨书香缩起身子,用鸡巴朝前又一碓:「琴娘啊。」马秀琴颈起脖子,应声而答:「哎」,声音荡漾,起伏不定。闻声,杨书香从马秀琴的腋下抱住了她的身子,吭哧起来:「是你把儿变成的大人。」

一时间动作大开大合,啪啪燃烧起撞击声。马秀琴则是叉开双腿,晃耸中紧紧搂住杨书香的身子:「琴娘知足……」健美裤下的双腿和身子几成对弯,在那老屋里映出一道斑驳之色,女人的声音婉转悠扬,起落时早已被少年肏得咿呀乱语……

愿琴娘今后一切都好吧!默默祈祷,杨书香的心里祝福着。琴娘的好是印在骨子里,流淌在血液中的,如厚德载物的沟头堡,依恋这片热土的人无论走到哪都会想及到她,梦里梦外,牵绊着你的情怀。这段相处短暂却令人回味无穷的日子随着进城返乡的告一段落,随着杨书香的纵身出局终于落下帷幕,不是因为他不想继续,也不是因为牵扯精力而应付不来,杨书香总觉得自己有些趁人之危,既然现在已经摆平了赵永安,琴娘业已安顿好了,自己也就该退出去,不能碗里锅里都占着,到头来让人家腻歪,再说总那样也对不起自己的兄弟赵焕章。

然而赵焕章压根就不知道母亲跟杨哥有那一腿,反正他就觉得有杨哥在就不用怕,还把前两天杨哥去自己家的事儿搬出来说:「你总说我妈好,那是她没跟你唠叨,唠叨久了你也得烦。」

「好就是好,用得着夸大其词吗!」杨书香说这话绝非是因为在肉体上产生依恋才奉承马秀琴的,打小他就知道琴娘性子绵,也乐意跟她在一块待着,去「欺负」她。回家这几天吧,拢共就去焕章家里两趟,断了的那事儿并未和琴娘有过交代,就怕自己藕断丝连禁受不住诱惑,再看看焕章现在的这个样子,看来他比自己还要叛逆,还要入魔,都快成媳妇儿迷了:「我就不明白了,当儿子的不跟妈亲,没天理也没科学依据啊!」边说边晃悠腕子。搞对象就这么好?他是越发不解这里面的门门道道。

杨哥也太搞了吧,也不知他是跟我说还是跟谁说,怎也学起来叨咕来?反正说不过他,赵焕章指着西场一摆手,嘻嘻哈哈道:「杨哥,来前儿我妈就提你来着,说这放假也见不着你人,要不你过介解释解释,我看你烦不烦。」他倒没说瞎话,母亲马秀琴确实这样问过。

自上次开家长会,从沟头堡到陆家营两点一线走上这么一遭之后,似乎让马秀琴的生活都发生了转变。那几天无忧无虑的日子,她不用再去压抑自己,也不用再彷徨忐忑担心什么,更不用被思想束缚住灵魂畏畏缩缩,这种种细微上的改变让她的整个世界变得通透起来,也让她体验到了另一种不同与往日的生活,彻彻底底看到了、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和希望。

如果没有杨书香的暗中扭转,或许马秀琴还闷在家里独自一人自怜自伤,如今变了,她这心里就总想着再向孩子表示一番,尽管娘俩之间不需要那种趋向于表面上的形式,但心底里始终惦记着这么个事儿。从陆家营回到沟头堡的那天下午,见着杨书香跑过来,马秀琴赶忙拿出了老爷们给自己买的金项链戴在脖子上,跟杨书香展示时还预计让他快活一把呢,谁成想眨眼间孩子就挨了打,把她这心给扑腾的,愁眉不展直差点没急哭了,好不容易熬了半天一宿,也净是做些乱七八糟的梦,迷迷糊糊。

辗转反侧沉淀了一晚,转天实在是忍不住,她就借着串门转悠着跑到了杨书香的家里,可谁知前后院都锁着,不免又令她心急如焚,越发变得手足无措。得回这事儿告诉了老爷们,而后从老爷们嘴里得知杨书香并无大碍,心里这才踏实下来,待看到杨书香本人时,若不是儿子在场,马秀琴真想扑进杨书香的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好好疼疼这个知她懂她的孩子,替他解解忧愁,散散心。但冬天不似夏天,随便找个被人的地方就能在肉体上给予对方快乐,能去安抚一下杨书香憋闷的心,为此马秀琴是一点辙都没有,然而陈云丽的出现恰好弥补了这个空缺,无形中从马秀琴的手里拾起了接力棒。

自打上周二晚上和杨书香有了第二次的亲密接触,陈云丽一下子便喜欢上了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倒不是说她水性杨花,缺了男人就活不了。性这东西在很多时候原本就说不清道不明,尤其是尝到甜头之后,那可不单单对二八孩子具有诱惑力,对一个成熟切且欲望强烈的女人而言,那也是稀罕得不要不要的,极具杀伤。

这不,就在赵焕章撺掇杨书香去自己家这个当儿,陈云丽踩着轻快的步伐从门外走了进来。

熬了好几天,也没个单独接触的机会,又不能做得太过火,见着杨书香的这一刻,陈云丽面上一喜,忙招手:「三儿还真在家呢,来来来,你大正喊你过介呢。」回老家这几天,上半晌她始终都在家里盯看着,过年了嘛,送礼的人络绎不绝,老爷们那边又要应付别的事情,赶赶落落的一点闲着空儿没有。

「他没出介喝酒?」杨书香把手揣进了裤兜里,瞅了瞅焕章,而后斜睨着陈云丽问道。见娘娘脸蛋白里透红明显是沾过酒了,又见那身姿高大丰满,一颗心登时麻溜溜刺痒起来。

「他那几个战友来了,还有那个叫许加刚也跟着他叔跑过来了。」陈云丽把话落下,又对着焕章摆手:「正好,焕章回家把你爸喊过去,省得你杨哥去了。」

赵焕章和杨书香对了个眼儿,不知大人唱的这是哪一出戏,转而冲陈云丽解释:「大娘,我爸跟杨老师在景林叔的家里喝酒呢,谁知道几点回来呀,我估摸着他过不去。」不已经和许加刚把事儿挑明了说开了嘛,难道说这里面还有别的什么?想了想,没弄明白,赵焕章忙问:「大娘,我大爷喊我爸啥事?」

陈云丽把经过简单叙述出来:「你大爷的战友拉来两辆变速跑车,才刚送来的,说让你拉走一辆。」这事儿她原本可以支唤俩儿子去办,不过陈云丽动了个心眼,就亲自过来过来一趟。

经她一说,杨书香忙问:「许建国拉来的吧?」

陈云丽点了点头,看赵焕章还从那戳着,摆着手催促道:「焕章你还愣着干啥,还不跟你爸言语一声介。」

「那我喊我妈过介得了,」赵焕章答应一声,走出去西角门时,回头问道:「杨哥,你去不去?」其时杨书香正盯着陈云丽看,忙扭过脸:「你去吧,我懒得看许加刚!」

撒丫子就跑,这赵焕章前脚跑下西场,陈云丽后脚就走了过去把西角门插死了。眼瞅着杨书香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她开了个玩笑:「没见过娘娘还是娘娘脸上长了花?」

一呲牙杨书香干笑起来,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法驱散掉脑海中那天晚上他搂着娘娘肏干的镜头。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慌里慌张点着了就猛嘬起来,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两腿发飘,麻不溜丢的鸡巴便二度硬了起来。

「作业都写完了吧!你妈呢?」在陈云丽的余音袅袅中,杨书香看着她背转过身子,不等陈云丽走到大门口,丢掉香烟杨书香就窜着扑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身子:「娘娘。」

陈云丽笑靥如花,抖动着紧俏的身体反问道:「咋啦!」

咋啦?你说咋啦?支走焕章不摆明了是要跟我说悄悄话吗,还要逗我馋我。杨书香这心思虽活络,却早就给陈云丽身上混合了酒香和肉香的味道深深迷住,滚动起喉咙,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不依不饶:「我想你啦,咋啦,不行吗?我就想你,不让想也想。」两只手对着陈云丽的身子摸来摸去,把个陈云丽咯吱得姣笑不止:「那咋不来东院找娘娘来?白疼啦?」

是啊,我咋没去东院找娘娘呢?抱住陈云丽的身子,杨书香的心里烙饼似的来回折腾。我倒想搞,可我大哥二哥都回来了,前后都是眼,哪给我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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